《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像是她当年窥破赵徵心意后匆忙逃窜,像是裴瑾要把江子熙推开。
裴瑾其人,温温和和,却一副果决心肠,能陪长公主殿下恩恩a1A1这许些个月,被人戳着脊梁骨也无所谓。
他对江子熙没半点心思么?
心思是有的,可心思之外,总还得有点别的更值得。
她叹口气,手指微屈,捏着那火箸,到底把那话说出来:“他是不是还没碰过你。”
“裴瑾的X子,愿意陪你这一场人间风月,大约也是真的在意,但b起来他的仕途前程,心愿抱负…你或许也没有那么重要,或者,不是最重要的。”
做了驸马便当不得正儿八经的朝臣,一个驸马都尉的闲职享乐终生。
寒窗十载、科考两番,寒门里千难万险走出的一个读书人,披荆斩棘才入仕,前路漫漫,一腔抱负未成,怎舍得只为一场风月就止步。
宋隽看她:“你从前到底也算是个洒脱人,怎么眼下反倒执迷,动了真感情?”
江子熙苦笑一声。
“啧,真要丢开,好歹要叫我碰一碰,我为他守身如玉大半年,亲都没叫我亲过一回,真是亏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