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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还不等他把枕头拔出来,一个端着头盔的宪兵便低头走进了帐篷,更让众人憋不住笑的是,这名宪兵的胸口,还有一大片黏糊糊的纳豆。
“马歇尔!这些屎一样的东西是不是你丢来的?!”这名宪兵压抑着怒气直接找上了正主。
马歇尔捏了捏拳头,“虽然昨天我打了你们的队长,但你也没必要往胸口上抹一坨屎来污蔑我。”
“污蔑你?”这名宪兵冷笑了一声,“难道还用我把证人找来吗?”
“不知道我够不够资格做证人?”
牧师汤姆爬起来问道,“我是随军牧师汤姆,我可以用上帝的名义作证,刚刚马歇尔一直在接受维克多医生的治疗。”
“确实是这样”
卫燃晃了晃手里的玻璃针管,“你进来的时候,针头都还没拔出来呢。”
“你就是那个在战场上救过黑人士兵的兽医维克多?”这名宪兵扭头看着卫燃问道,但言语间夹带的私货却不少。
“确实是我,不管你说的救了黑人士兵,还是那个兽医的绰号。”卫燃将针头拔下来丢进消毒盘,“所以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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