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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完了？”卫燃推开车门之后错愕的问道。

        “可不完了？不然还怎么着？”

        茉莉颇有些理所当然的说道，“这些帮派虽然欺行霸市，但只要交了保护费，绝对比巡捕房好用，而且女人来这里逛街，就算是晚上都不会受到骚扰。”

        “你对这儿还挺熟悉”卫燃滴咕道。

        “以前在这里要过饭”

        茉莉说这话的时候却是格外的坦然，甚至伸手指了指沿街的一个小吃摊子，“我还在那个窝棚里住过呢，要不是靠着那口烧饼炉子的余温，我早就被冻死了。”

        闻言，卫燃暗暗叹了口气，一时间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孟大爷，给我来两个烧饼。”茉莉说着，已经从兜里摸出两块大洋放在了桌子上。

        “你这闺女，给什么钱，这不寒碜我嘛。”

        那小吃摊主拍了拍大腿，拿起锅铲从那口吊炉里铲出两个焦酥的烧饼，用一块报纸包了，连同那两块大洋一并递给了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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