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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个时候,卫燃才看清,这舱室唯一的窗子同样已经被纸壳挡住,那四个吊床也都被摘下来随意的丢到一边。
但在靠墙的位置,这条船真正的大副,此时却被头朝下吊在墙壁上那些原本用来系吊床的铁环上。在他已经湿透的裤裆处,还往下滴落着骚臭的尿渍——它已经被吓尿了。
恐惧的根源在于,它的一只手爪子被绑在了一把椅子的边缘,而且已经被砍掉了四颗手指头的第一个指节,并且各自都用吊床上割下来的绳子进行了粗暴的捆扎止血。
而在椅面上,就放着剁下来的手指头,以及一串极乐鸟鸟嘴项链。
“把你刚刚说的再说一遍”瓦洛洛说话间,已经伸手扯掉了这头大副嘴里塞着的一团毛巾。
这个满脸恐慌明显被吓坏了的大副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的说道,“我在科科达小径战斗过,虐杀了很多土着,我的项链就是从一个土着身上抢的,我砍下了他的四肢,把他吊在了一颗树上。”
“还有呢”
脸色阴沉的雨果握紧那把从船长室拎回来的武士刀冷冰冰的问道。
“我,我还杀了很多澳大利亚士兵。”
这头大副顿了顿,惊恐的主动补充道,“一样砍掉了他们的四肢,和...和老二。”
“其他水手呢?”雨果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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