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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走在最前头,身后环绕着一众实力强大的坏种,再身后,是遍地断肢残血,昔日趾高气扬的研究员们,身体被撕裂的七零八落,原本纯白的走廊被染成了一片猩红颜色,氤氲的血气将这里蒸腾成为一派人间地狱的惨象。
——还差一点什么……快了、快了!
他抬起头,遥遥望向长廊最末端那个未被污染的的纯白色房间。
一路的厮杀并非是单方面的压制,那些研究员手底下总归是有些足以自保的物什在的,他们赢的虽然不算艰难,可也绝非易事。男人身上不可避免的或多或少有些伤口。
他的脸上被溅上了好几滴血,浓稠的血液往下滑落,混成一小股,缓缓沿着眼角的疤痕往下坠,又顺着他散漫眨眼的动作从眼角滴落。
就好像伤疤被血液浸润,他垂下眼睫,就此掉落一滴虔诚悲悯的泪——可又分明是那么嚣张狠戾的一张脸,眼底除了蒸腾的战意和疯狂的野性之外,没有半分犹豫不舍与悲天悯人。
——快一点、再快一点……杀了院长,他就解脱了……
男人舔舔嘴唇,莫名有些心悸。始终萦绕在周身的、如影随形而又不知来源的危机感令他焦躁无比。要知道,战场上的敏锐直觉曾救过他的命,他向来是相信自己的感觉的,可问题在于,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究竟不安些什么。明明一切都如他所愿,不是吗?
——一定要杀了院长,一定要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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