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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文渊沉住气,努力控制受惊的马匹,但这马不知怎么回事,越跑越快,竟有癫狂之意。
山路崎岖,萧文渊被颠得有些反胃,腹中的孩子似乎不满,在他肚子里拳打脚踢,痛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手心已经勒出血色,但他不敢松开缰绳,只能微微佝住背,将肚子顶在马鞍上,咬牙忍耐住腹痛。
忽然马儿被石头绊住险些摔倒,马背上的萧文渊被抛到半空又重重落下,硕大的孕肚沉沉压住他的腰,竟诡秘地压住了体内的某个秘处。
萧文渊引颈痛呼一声,豆大的汗珠从颊边滑落。
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在这般危险的时候,他的后穴竟然莫名瘙痒起来。马背上每颠簸一次,肚子里的孩子就碾压后穴最敏感的地方一回,穴里不断分泌出骚水,身下的马鞍很快就湿透了。
萧文渊的双颊漫上潮红,双唇无意识地张开,唇齿间泄出又痛又爽的喘息:“哈、哈、嗯……嗯啊、啊、呃……呃啊……“
他仍然紧紧抓着缰绳,但力气已经有些不够了,在马背上被甩得前摇后晃七晕八素的。他下意识夹紧大腿,反倒让瘙痒的后穴变本加厉,如同蚁兽啃食他的穴肉,他的手脚都慢慢无力起来。
很快,他彻底没力气控制身下的马了。他睁着迷蒙的双眼,努力判断跳马的时机。他佝住腰,放低身体的重心,撒开缰绳,双手抱着肚子往旁边倒去。
这回是凶多吉少了。他紧闭着眼,等待疼痛来袭,下坠的身体突然在空中转了个弯。
及时赶到的方映淮咬牙将往下摔的人硬生生拉到她的马上,孕夫沉甸甸的身体让她手臂一阵发麻,但她顾不上这个,沉着脸破口大骂:“萧文渊,你有病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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