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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缓着呼吸,用着最克制而不露情绪的声音道:“……陈阁主,放开我。”
陈念柏没有理会,反而手上加了力道,将人拽进自己怀里,崔瑀呼吸急促了一瞬,可能是因为扯到了伤口,可能是因为这个让人难以忍受的姿势,可能都有。
然后,他就真切地体会到什么叫耻辱。
“受不了的话可以求饶。”
当失去视物能力,陈念柏那真诚纯善的笑容无法再掩盖其冷漠毫无感情的态度,平淡残忍的声线听来叫人惶恐心悸。
崔瑀那儿已经被操开了,血蹭在穴口,混着乱七八糟的液体被撞击得起了沫,里面紧窒,却不干涩,多亏了那点血,以及倒进去的一点茶水。
陈念柏的性器尺寸可观,虽然操不到结肠口,但发了狠劲去碾过脆弱敏感的穴道还是疼得让人眼前发黑。
“又不是第一次,怎么还跟雏儿似的。”
意识因痛感而格外清醒的崔瑀没有错过这句话,可嘴刚发出一点气音就被塞入了手指,便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他终于把这句话和之前那句联系起来了,一时间不敢置信,抖着酸软的手去抓男人操自己嘴的手指,想要质问对方,但对方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另一只手将男人的手腕用着巧劲给弄脱臼后,继续用两根指头亵玩夹弄男人的舌头,不给他说话的可能性。
“是我。”陈念柏笑了笑,意识到这个笑容不能被对方看到,还是上扬着嘴角说:“那天晚宴,是我,在天街操了崔大人,轿子都给摇散架了,后来把您送回府上,可惜你以为是场梦,都没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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