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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瑀感受到了如潮水般涌来的令人绝望的无能为力。
他忍了又忍,想到自己的妹妹,垂着眼开始脱衣服。手指忍着颤抖解下了腰封,将外衣敞开,从肩膀处褪下。
陈念柏走近几步,崔瑀强忍着后退的冲动,但头却怎么也抬不起来了。
他胡乱在对方靴子和地面之间看,似乎这样能转移一点耻辱和恨意。
陈念柏又在看自己。
男人的白色中衣紧紧贴在身上,肩膀下是两团暗红的痕迹。很容易便找到了颜色最深重的出血点,陈念柏的手指自然而然地按了上去。
崔瑀轻颤,脚如触电一般退了半步。
由薄薄的皮肤所包裹的锁骨上有一左一右两个洞眼,本在愈合,因刚刚小六的扣拿重新崩裂出了血,那伤口摸起来已经圆顿,想来也是,毕竟五年过去,被凿开的洞眼也该磨平了。陈念柏没怎么仔细了解过刑罚,此刻才后知后觉到崔瑀这大概就是被穿了琵琶骨,以至于锁骨脆弱得很,别说最基本的武功,怕是稍重一点的活都做不得了。
而如此可怜的事实再衬着他这两条覆着强健流畅肌肉的胳膊,倒是好笑极了。
阁主的手指摸了一会儿,没使狠劲,手指已被刚渗出的血液沾染弄脏,食指与拇指抵在一起磨了磨,粘腻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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