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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垃圾” (抹布预警) (6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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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平时为了排泄或是吃饭,偶尔在地上膝行时,看到酒杯窗棂木闩,都会下意识去想能不能吞进去。一开始还克制着,后来觉得反正没人知道,自重这一过于干净的词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也就放任这种思想在脑子里扎根蔓延。

        又疼,又爽。

        没有其他的感受了,崔瑀想。

        这样纯粹地活着,也挺好。

        但若是……若是能见到陈念柏,求求他治好自己的手腕指骨,以后便可以自个儿玩自己,那就更好了。

        他对陈念柏的幻想本该止步于此的。

        可惜当他第一次被轮奸时,眼前莫名出现了那人的幻觉,想着那个狡黠温柔的青年曾经向他伸出的手,鬼使神差地喊出了陈念柏的名字,让所有人都听了个明白。再后来大家都知道这回事,草他的时候就很愿意提到陈念柏,有的哄骗他说陈念柏可瞧不上这么贱的自己,有的甚至假装自己是陈念柏。日子久了,崔瑀眼前总是出现对方的影子,陪着他聊天,陪着他入睡,或者,草他。

        于是现在只要一想起陈念柏这个人,他的大脑就会很轻易地将对方的形象同性挂上钩。

        就像现在,他刚想到陈念柏,那股子酸麻的感觉就从窜到了腰眼,他被粗长的椅子腿操得大腿不停的颤,几乎要跪不住,最后失了力倒伏在地上,也不忘高高翘起被草开的屁股,让那椅子腿斜斜刺进肠道,恨不得刺穿了,把他操死在这一刻。可椅子只是个死物,崔瑀没了力气动,椅子腿自然也只能保持被顶到墙上的位置,崔瑀难受疯了,颤悠悠地叫着陈念柏。

        被叫到名字本应早早回屋的陈念柏此刻人都傻了。

        他刚走到院门就听到椅子翻到的巨响,还以为崔瑀是出了什么事,回来时却看到男人更为放荡的行为,一时间想起曾经此人的阴邪狠毒,对比之下越觉得荒谬,一直到从崔瑀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才从惊愕中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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