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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沛媛一脸扭曲不满:“大作曲家也别理我这个小乐手!”
杨景行好像后悔了:“唉,什么丑态都被你看光了,再也当不成大作曲家了。”
何沛媛嘲笑,再想起来:“团里本来想让老齐带队过去,她推了,她自己说的。”
杨景行问:“没说为什么?”
何沛媛有点怀疑:“她说不敢。”
杨景行点头:“团里的意思是给我们齐团长上任副团长造造势,她当然假装谦虚一下。”
何沛媛假设:“如果是其他作曲家她也不会去?”
杨景行点头:“几个老前辈演奏家,轮得到她带队吗?”
何沛媛不评价,然后有点好奇:“你怎么从来不问我跟老齐怎么样?”
杨景行奇怪:“你们同学朋友同事还能怎么样?难道吵架了?”
“去你的。”何沛媛气一下,再看着男朋友聊:“我们下午回去,她开我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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