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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萌说：“没有，我在学校。”

        杨景行哦：“也好，免得同学会的时候就你还没毕业。”

        陶萌讲道理：“班上几个五年制的，还有本硕连读的，包括你自己。”

        杨景行得意：“我钢琴系毕业了呀。”

        安静了一下，杨景行又说：“我堂妹和你当校友了……你还承不承认自己是复旦学生？”

        “为什么不承认？”陶萌又有点情绪，再问：“你堂妹在复旦？”

        杨景行嗯：“外院……我原来还以为复旦多么难考，原来也就这样啊。”

        那边没回应，杨景行换话题：“小虎能跑了吧？”

        陶萌说：“还走不太稳。”

        杨景行哈哈：“估计过几个月奶奶就追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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