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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们本来的艺术笑容消失了不少,可见些许尴尬,不过齐清诺和讲话的人一样坦然,表情认真中隐约有与生俱来的恬淡。
杨景行感悟的样子:“当时我没意识到,后来,经过诺诺我发现了……”
齐清诺这就不干了:“哎!尴尬啊!”
杨景行笑。
齐清诺提醒:“我好歹是个团长,有没有尊称?”
大家或真或假地笑,杨景行则解释:“蕊蕊媛媛晴儿旋子,习惯了……尽量改。”
于菲菲不怕的:“别改嘛。”
杨景行笑,还是纠正一下:“后来经过齐清诺,清诺,团长的提醒和教训,我认识到一个问题,就是那种状体下的我其实很自私,音乐表达也狭隘了,比如《就是我们》中的一些很情绪化的旋律……”
刘思蔓的心思都在艺术上:“创作本来就是……才会有共鸣啊。”
杨景行点头:“这当然是一方面,但是把自己的个人表达当礼物,感觉不太合适。比如我写一本心情日子,送给兄弟当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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