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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蓁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茶,杜亭低着头,只感觉那凉凉的视线在自个的身上逡巡,他听的范蓁开口,"阿爹老了。"
杜亭只以为自己听错。不敢抬头。
"怎么不抬头呢?阿爹从前在院子里头的时候是常见我的夫君的,后来听得阿爹赎了身,却没想到只短短几年,阿爹就老成这样了。"
"带着的孩子也长成这样大人了。"
"我十三岁出嫁,而今二十有余。阿爹这样年纪了,却依然寄人篱下,还在做这样的行当?"
杜亭不抬头,只从口中嗫嚅,"夫人……"
"罢了。想来阿爹是从来不老的,方才我开口便是存心羞辱阿爹的,我只见过阿爹一次,是我那夫君将阿爹带回来的时候,那时便印象清楚。而如今我一见就想起来了,岂不正是因为阿爹面容不改?"范蓁格格笑了,"我那夫君酒后和我说阿爹是个妙物,虽是男子,却和女子是一样的,别有一番风味。而如今我终于能眼见为实了。阿爹,不若把裤子褪了吧。"
杜亭僵直着不敢动作。
"我这侍女红袖,虽然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但力气可一点不小,阿爹可是想要别人帮忙?"
"听夫人安排。"杜亭嗫嚅,指关节都弯不下来,但毕竟将那裤带抽出,窸窣一声,裤子就落到了地上。
"阿爹就坐到我这桌子上来。我向来想知道做男子是怎样个滋味,委屈阿爹帮我还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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