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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来了电话,我今天不用出门了。”他殷勤地凑上前,和余秋一起干活。“秋宝,我知道错了,你可不可以理理我?”
余秋微微一顿,闷声说:“我没有不理你,但如果你一直不肯道歉,我就一直不上楼睡觉。”
道歉的对象并非余秋,丰洺俊对此心知肚明,他脸上扯出苦笑,没有顺势纠缠上去耍赖,默不作声地走到花坛边蹲下。
透过床单缝隙,余秋悄悄观察着丰洺俊,那种一动不动的安静模样,让他回想起之前在佣兵基地偷看到的画面。
关在精神病院的一年,近似囚禁在基地的四年,仿佛将丰洺俊一身的锋芒尖刺磨平,他只是独自站在那,就散发出令人心痛的孤寂。
余秋忍着酸楚,将屋里的儿子叫出来。“你过去跟你爸爸一起玩,拉他的手。”
余雨很乖巧地点头答应,等背对余秋的时候才一脸勉为其难。
身侧投下阴影,丰洺俊下意识微微瑟缩,往旁边的位置挪了点距离。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整整齐齐蹲在花坛前,看起来还算和睦,余秋却不敢轻易松懈,两眼紧紧盯着观察。
余雨也挪了挪脚步凑近,好奇地询问:“爸爸,你在玩什么呀?”
丰洺俊仿佛没听到,再次拉开点距离,过了很久才指了指花丛间的蚂蚁窝。
不知从哪寻觅的饼干,被密密麻麻的蚁群分成了碎块,混杂湿润的泥土留下足迹拖痕,视觉上肮脏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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