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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他救起了赵南雪,并且托人请来了燕燕。
燕燕瞪着他,目光炯炯,神色严肃。可疑人士便叹了口气,用一种敷衍似的口吻劝解:“姑娘,他是个刚刚才从鬼门关上回来的伤员,不是被你捉奸在床的奸夫。你不要这么凶巴巴地看着他。”
燕燕撇嘴:“他也配?”突又转头问他:“你看到他的时候当真只有他一个人?”得到又一次肯定的答复后她转向赵南雪,咬着嘴唇问:“我哥呢?你俩不是一起出去的吗?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发生了什么事?”
赵南雪有点哑然。他该怎么对燕燕说,说多少,甚至直至现在他对发生了什么事仍然没有完全理清,那个男人的故事也不过是他的一面之辞,何况梁忘的安排里还涉及到他与迟天璧的关系,他要怎么说?
但燕燕显然是不容他糊弄的,她紧紧地盯着他,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务要逼问他交代在外面养了几个小老婆,是不是还藏了几个私生子。
赵南雪最后讲了这么一个故事:一切都是因为燕燕所知道的那个野人似的画师。原来他来自西山剑宫,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但不知什么原因他俩并没有结为连理,画师离开了她,也离开了西山。他来到这里在石窟里画起了画。两年多过去了,她却终于找了过来,要求他跟她回去。他没有拒绝,但或许是他答应得太快太积极,他的恋人却因此起了疑心,认为他在这个地方藏起了另一个情人——所以他才要她尽快离开。但不管她如何打探,画师这两年来唯一关系密切的只有一个频繁为他送酒的伙计,虽然她绝不能相信那种可能,但她仍是派人抓走了那个伙计,要他去西山与画师当面对质。
“虽然听起来匪夷所思,但事实就是如此。”赵南雪说出“匪夷所思”四个字的时候觉得燕燕若是相信了他的鬼话才是真的“匪夷所思”。
然而生活永远由这四个字构成,摆烂的作品亦是如此。燕燕居然当真相信了他的鬼话,她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种若有所思的嘲讽,她道:“你说她来自西山剑宫,那就一点也不意外了。那地方的人脑子都有毛病,那个画师一定是不能忍受那群疯子才逃走的。这么看来他还有救。”
赵南雪不确定她是真的相信还是在用谎言麻痹他以便突然冲他暴喝一声“你敢说谎!”来诈他,但他又觉得自己说的其实都是事实:迟天璧确实来自西山,那个画上的女人确实带走了他,西山的人也确实抓走了梁忘。
“但他们应该不会对你哥怎么样。”赵南雪对燕燕道,这回是真心话,“他同那个画师没有任何不可告人的关系,他们一碰面就会知道,然后他们就会放他回来。梁忘是自愿跟他们走的,他让我告诉你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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