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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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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啸天狠狠地瞪着他,咆哮道:“你这个疯子!我先杀了你!”话音一落,锁链突然一长,飞镰呼啸而出,竟冲着不远处的梁忘袭去!

        梁忘早已被他点了穴道不能动弹,眼见刀锋突至,却是连声音都已发不出来,眼见那刀锋便要将他那颗脑袋如单老大一般切下,“叮”的一声,却是赵南雪飞身跃到,挺琴挡开了飞刃!

        但这样一来,他与言啸天的距离顿时拉开,立时便让对方占尽优势,言啸天偏又不攻他,招招尽往梁忘身上招呼,赵南雪左支右绌,身上立刻又添了数道伤口,显得十分的狼狈。言啸天冷笑道:“你当我不知道吗?这卖酒的虽是偶然撞过来的,但你那么心疼宝华,必定也舍不得让他因你丧命。我便活不了,也要在死前拖你二人陪葬。嘿嘿,你说杀了我你高兴,但这卖酒的小子若先死在我手上,你却得先要难过一番。哈哈,到时再看你我谁先死!”

        又是嗤的一声,却是赵南雪一时气力不济,眼见刃锋飞至舍不得拿琴颈去碰,屈臂一挡,右臂外侧顿时拉开一道长长的口子,若非言啸天有意玩弄,这一刀下去只怕他这条手臂便已被切了下来。但他这一伤却似伤到筋脉,右手竟是再也抬不起来了。

        赵南雪情知难以抵挡,轻叹一声,侧首低声对梁忘道:“真对不住,是我连累了你。”说话间手上一紧,却是连琴也被锁链绞了过去。锁链哗啦啦一串响,已毒蛇般窜上了他的脖子,他伸手一拉,自然难以拉动,身子倒被拉得一仰,失去平衡的刹那他借势一脚将梁忘远远地踢飞了出去。

        言啸天手上一紧将他拖拽在地,顾不上去看梁忘,只将他朝自己一步步拖近。他此刻一张脸几乎已成了一张唱戏的面具,一只耳朵赫然已经消失,他将赵南雪拖到身前,扑在他身上乱摸。赵南雪低声笑道:“早同你说了,解药已被我吃了。你还想上哪儿找解药?”他之前早存了同归于尽之心,此刻只望能拖得一阵是一阵,让那刚刚被他踢出去的青年能够逃得性命,一切尽归天意,他心中平和,脸上竟露出一点笑意。

        言啸天此刻已形如疯颠,低头见得他这坦然一笑,胸中腾地升起一团毒火,咬牙道:“你既吃了解药,我便吃了你!”当下拽着锁链板过赵南雪的颈脖,张口便朝他颈上咬了下去!

        赵南雪心道他若要吃我想必还得费上些时间,那送酒的说不定便可走得远了。他心中一松,眼前便骤地黑了下来。

        如前所述,因为遇见了赵南雪,发生了一些事,因此梁忘来到迟天璧住处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和往常相比马背上少了一袋酒,却多了一个人,一个看上去随时都会断气的人。

        迟天璧什么也没说,很够意思地陪他一路忙活到天亮。梁忘打着哈欠说那我先走了这人交给你了过两天我再来,迟天璧这才说不好吧我还要进窟呢,梁忘说你少进去两天又不打紧,这活菩萨不比死菩萨更有功德?你要怕生了手,你就画画他吧。

        “我觉得他比你那个菩萨好看。”梁忘说完这句就牵着马歪歪倒倒地走了。迟天璧坐在那直到阳光变得火辣。四下里静悄悄的,附近住的人想都已走了,他终于确定今日他是上不了山进不了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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