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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还债的不归路,P股里都糊满了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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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一只抖擞着羽毛的大鸟从大石头后面钻了出来,爪子扒拉着粗糙的沙子,仔细翻找着沙砾里的昆虫吃,三人隐在草丛里,绕到大石头后方准备偷拿拳头大小的鸟蛋,几秒的功夫三人便一人抱了一个蛋,李岩跟在后面,忽然脖子上面有些痒,回头正好对上大狮子布灵布灵明亮的一双大眼睛,瞬间将怀中的一颗蛋扔向后方的雄狮,大叫一声给前方的死党预警,三人几下便各自窜上了一颗树。

        狮子咬破蛋壳像吃果冻一样,咕哝咕哝的吸走了腥甜的蛋液,中途又拿大鸟打了个牙祭,眼睛紧盯着树上的三人,爪子将树皮都刨开来,半个小时过去了,雄狮依旧徘徊在树下不走,拿着小树练铁砂掌,将树摇得嘎吱作响,这时远方一头漂亮的雌狮走了过来,看着地面残余的蛋壳,一掌拍在了雄狮的屁股上,这下雄狮跑了树下换成了雌狮,对方显然也觊觎着他们手里硕大的鸟蛋。

        雌狮比雄狮体重轻了不是一点,爪子抓着树皮便想要爬上树来,‘’谁丢一个蛋给它,把它引走,‘’李岩抱着仅余的一颗蛋,冲着两个死党大喊,结果每个人都死死抱着蛋不撒手,这段时间里雌狮顺利往上爬了一小段,眼见着快要到了树中央,男人满脸不舍得将手中的鸟蛋扔下树去,雌狮转头下了树吃掉了磕在石头上的鸟蛋,吃完后又故技重施地去爬蛇幽所在的那棵树,心满意足地吃到了第二个鸟蛋,直到将三人手中的鸟蛋都吃完了,才甩甩尾巴走开。

        白忙活一场的三人,回去的路上都在相互埋怨,幸好两个死党家里还有余粮,下午回去的时候李岩又在死党这里蹭了一顿饭,吃饱喝足的同时还给绯月外带了一份香喷喷的烤兔肉,拿走了一床兽皮毯子,慢悠悠地走回帐篷,典型的吃了还要揣着走的男人,恨不得把死党家里看得上眼的东西全搬自己帐篷里去。

        绯月晚上回来的时候,瞧见床上突然多了一床毯子,好奇地问了一句,哪里来的,正在销账解绳结的男人,得意地说着‘’从蛇幽那里抢来的,‘’祭司吃着桌上鲜美多汁的兔肉,兔肉表面表皮刷了一层蜂蜜,更加焦香肥美,不用问肯定也是男人从死党那里抢回来的,精达细算只东西往家里拿,这样想男人倒是个适合过日子的人。

        李岩瞎掰着指头算了算,一连解了七个绳结,接着解下一个绳结的同时,手却被按住了,总共就几百个照男人这样解,不出两个月就还清了,绯月将地上解开的八个绳结又挽了六个回去,顺口提了一嘴,‘’今天没有带回来猎物,只能解两个,本来按照当初两人说好的绳结规则,做饭两个,一头野猪算半个绳结,男人解开的绳结数量显然不太合适。

        ’妈的,将老子吃干抹净后,就想不认账了,‘’李岩提起了昨晚混乱的一夜,酒醉到后面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意识,只是困得要死感触并不深刻,早上醒来一感受到从屁股传来的强烈痛感,混沌的意识都被彻底冲得清醒过来,‘’六个,仔细算起来我还吃亏了,‘’男人竖着六根手指定好了自己的身价,绯月愣了愣刚想说些什么,便被男人抬手打断了,‘’这么大个祭司,还价就太掉价了啊,再说便宜可没好货,来一次就这个价,玩些其他的花样就要另算,‘’李岩又加了三根手指,嘴里嘀嘀咕咕,顺嘴说了一句祭司活不好。

        "你试过其他的?"男人表现得过于熟练平常,算盘珠子都差没崩他一脸,绯月难免心中起了怀疑,语气里带上了质问,"你还跟其他人交易过,阳炎,蛇幽,还是鹤山?,"李岩嚼了几片清洁的树叶,就着碗吞了一大口水,哇哇哇冲洗牙齿后,"呸"地一声,吐在外边的枯草上,爱干净总不见得是件坏事。

        "我又不欠他们账,交易什么,再说能直接抢还交易,傻子才那样干,"李岩用手推了推挡路的祭司,没推动手还被对方捉得死紧,也就没好气地说了几句,勾着身子从旁边绕了过去,一头钻进了抢来的厚被子里,闭眼准备睡觉,忽然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睁开眼看着还站在帐篷中间的祭司,随口问道,"祭司大人今晚还来不?不来的话我就要睡觉了。"

        "来,"绯月咬紧了牙齿,一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将男人的双手捉住压在脑袋上方,将碍事的兽裙扯在一边,便准备要提枪上阵,"六个,不能少给,"男人扭了扭腰往上抬了抬屁股,这种事情提前说好后面才不会出现赖账,双方交易主打的就是一个诚信,"知道了,"绯月用手挖了一大团脂膏,糊在微肿得肛口用作润滑,抬高男人的一条长腿,让其靠在自己肩膀上,手扶着肿胀硕大的阳物便挤进了男人湿热的屁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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