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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本来没搭理对方,全当对方在一旁狗叫,嘴上的便宜有什么好争的,这种人心里脏看谁都以为跟他一样脏,男人随意地往身后的树林里丢着吃完的西瓜皮,不知砸中了谁只听得‘’哎哟‘’一声,蛇幽啃着西瓜在一旁轻笑出了声,戏谑地说着,‘’岩,他少算了一个,还有绯月祭司呢,快凑齐一桌麻将了。‘’
鹤山移到两人无意识碰在一起的手背时,目光暗了暗,骂了一句‘’婊子,‘’李岩玩味地笑了笑,活动了一下快要生锈的手腕,细细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祭祀结束后祭司和酋长都不在场,月黑风高夜,正好适合下黑手,李岩上次在人手里吃了亏,这一次便想着补回来,也不跟人废话,直接在鹤山靠过来的时候一拳便挥了上去,瞬间便将那讨厌的脸揍偏过去,双手撑在地上,旁边慢悠悠啃着西瓜的蛇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叫着‘’揍扁他。‘’
好歹是练家子,李岩对待敌人完全是秋风扫落叶,不等人反应过来骑在人腰上,便是劈头盖脸地一顿狠打,专往人柔软的腹部招呼,将人揍得如同煮熟的虾子一样弯了腰,‘’小王八蛋,再乱说话揍死你,‘’李岩抓着鹤山的头发恶狠狠地警告,‘’滚吧,‘’活动了筋骨浑身舒畅的男人,将鼻青脸肿的小王八蛋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弹了弹身上的灰尘,便想着转身离开。
等耳朵听到蛇幽的惊呼时,李岩被人从身后踹了一脚,腰上青紫一片,起身的时候脸上冷不丁地挨了鹤山一拳,男人晃了晃头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像豹子一样凶狠地扑了上去,专挑着人的伤处拳脚招呼,刚才没有防备吃了暗亏的鹤山这时反应了过来,手上动作愈加狠厉,几秒的功夫双方便各自挂上了彩,身上仅仅用一根绳子系紧的兽皮裙松了大半,两个人半边蜜色的屁股都露在了外面,旁边路过打水的几个小孩大叫着‘’羞死人了,‘’咋咋呼呼地像一群麻雀跑远了。
李岩黑了脸被鹤山压在身下渐渐落了下乘,背后被石子磨得通红一片,两人架打得越来越不对劲,察觉到对方那玩意直挺挺地抵在自己腹肌上时,看着上方红着脸喊他别动的鹤山,男人顿时恶心得像吃了一斤苍蝇,一脚便想要将人从自己身上踢出去,结果反倒被压得更实了,两人兽皮裙的那根线彻底断了,肉贴着肉的真实触感恶心又粘腻。
‘’我叫你别动,‘’鹤山只感觉心里燃起的一把火把自己烧得愈发奇怪了,下腹燥热着鸡巴更是硬得难受,因着男人挣动的动作理智都悬在了悬崖边边上,妈得真是个小婊子,是个男人都想往毯子上勾,精虫上脑的小王八蛋惯会往别人头上扣黑锅,‘’你他妈别把那玩意儿戳在老子屁股上,‘’李岩脸色狰狞着,手下更是一点儿没收劲,趁着敌人松懈的时候狠狠给了人几拳。
‘’骚货,欠人操是吧,‘’鹤山吃痛皱紧了眉头,脸色愈加阴沉,双眼红得像要滴血,下身胡乱地在男人身上戳,腥气的腺液糊了男人一大腿根,好几次那根肉棍子都撞上了男人腿心的凹陷处,将那处撞得微微发红,扣门不得其入,便一个劲儿地往那处撞,将穴眼周围的穴肉都撞得微微凹陷进去。
这小王八蛋把自己当作交欢对象,李岩这时才稍微有了点儿危机意识,屁股上的肌肉抽动着缩紧了菊关,男人脑子灵活,打不过便要摇人,看着一边没心没肺笑得很大声的吃瓜死党,没好气地吼道,‘’妈的笑个屁,还不过来帮忙。‘’
蛇幽本着节约不浪费的原则,啃完最后一点果肉,一脚便将人从男人身上踹了下去,用着手里的藤条几下便将人捆了起来,嘴里塞了一把枯草堵住那些污言秽语,一脚便将小王八蛋踢得转了整整半圈,转身单膝跪地对着赤裸的男人行了个标准的吻手礼,真是一幅好景色,蛇幽惯常眯缝着的双眼慢慢睁圆,有了几分严肃样子,表演欲十足地说道,‘’公主,我来晚了。‘’
李岩三两下系紧兽皮裙,狠狠拽了拽确保不会再掉后,抓紧蛇幽的手一下站起身,平生第一次对死党笑得这么温柔,‘’以死谢罪吧,混蛋,‘’虎虎生风的一拳直接将死党KO了出去,‘’砰‘’地一下挂在了树枝上,李岩将死党和死对头双双吊在了大树下,拿着找来的细柳条刷刷地抽着,按着死对头三下,死党一下的规律,柳条断了又换新的柳条续上。
等到阳炎完事后拥着两个小美人出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头后长出恶魔犄角的李岩,拿着柳条刷刷地抽着蛇幽和一个光着的男人,细细看了一眼,‘’妈的,鹤山那混蛋,‘’阳炎趁着那混蛋没注意到这边的时候,赶紧将两个小美人从小路支走,接过已经手酸的李岩手中的藤条,黑心大力地把人抽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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