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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啷”沈雅舒扔下勺子,提刀往厨房外跑,嘴里喊道:“我要是知道,就不在这里坐着吃早饭了。”最后一个字音还未消散,桌前只留下一脸茫然不知,嘴里嚼着肉包的千草。
衙门口的长队整顿完毕,再做最后清点便可动身出城。
这时悠长的巷子里跑出来一人,边向衙门跑来,口中边喊着什么。靠前一辆马车上的人掀开帘布探出头张望一眼,笑了笑,又缩了回去。须臾,这辆马车前一辆上的人也探出头来,唤了声,叫住刚跑过的沈雅舒。
沈雅舒步履匆促,脸上多是焦急,“你们要走为什么没跟我说?就一晚的事情,怎么你们全都要走了?”
两部马车上,最前一辆露脸的是沈子清,后一辆是第二次探出脑袋瞧热闹的青隼。沈雅舒急到心里发烧,为什么大家都瞒着她,若是跟她说了,不管什么法子,自己也要跟着一块去,现在却被抛下。
“不是有千草陪着你吗?”沈子清叹气,千瞒万瞒还是被妹妹知道了。
沈雅舒装作没听到,向马车里头张望,果不其然在一个小小空隙中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细手一指,沈雅舒语气不善,“他为什么能跟去?我怎么不行?”
北展展缩了下身子,不敢不多言。
沈子清正色道:“你现在是衙门入编狱差,哪能说走就走。”
“可你也是啊!”
“我提前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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