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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祠堂响起沈蒙的声音,“这么久了,还没习惯吗?”跟沈子清刚见他那头一样,声音中透出某种欲望被满足后的怠倦。
沈子清没立即回话,等过了两个呼吸才佯装恭敬,“向先帝祈祷,保佑晋国风调雨顺是吾之职责,每分每秒都带敬心,不敢开差。”
“哦?”沈蒙笑了两声,猝然转了话题,“听说你府里有不少男人,都玩过了吧,什么滋味?跟女人一样吗?”又问,“舒服不?也对,要是不舒服你怎么会找那么多男人。”明明是下流话,沈蒙却像是在讨论一件很严肃的事。
沈子清明显一怔,对跪在他面前的男人产生更重得厌恶。
没得到回应,沈蒙继续自顾往说下。他的话大多不堪入耳,多听一句都觉得脏了耳朵。然而沈蒙双目虔诚,手中稳举竹香,透过飘渺白烟注视正对自己的某张君王画像,口出秽语,“哪一天我们聚在一起玩玩如何?我带女人你带男人,弄一场盛宴。”随后喟叹,“可惜最近不行,朕的精力都被几个爱妃吸光了,没力气玩。”
他身后始终没有回应,沈蒙干脆转过身坐在软垫上,神色严肃,“要不你给我一个如何?养在我宫里。”
“父皇,儿府内没有你形容的那种人,只有几名良友。”沈子清面色难看,心里唾弃跟这种人有血缘关系简直是一种羞耻。
“这样啊?别人可不是这么说的。”沈蒙紧抓这一点不放。
沈子清不想再回话。
候在旁边的四名侍卫相互使了使眼色,决定在之后汇报中抹去皇帝这段不堪的单方面交流,他们认为这一次污言与先前几次没有区别,不如将其去除,缩短汇报时间。
两个时辰终于过去,祠堂祈祷仪式剩余最后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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