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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草疑惑道:“今天来的公子太子都认得,还以为您记忆恢复了呢。”
“还有点没想起来。”沈子清挥挥手催促,开始期待和大公子见面。
“这药影响有这么大吗?”千草低声嘀咕,“性情都变了。”
沈子清啧了一声,千草地抱怨他可是听的一清二楚,斥责道,“你这小毛孩,快带路!”
千草唑起嘴巴,赶忙跑出门外,在前引路。
去大公子的院子得经过七绕八拐的湖上石桥,一半未走完,沈子清升起一股烦躁,暗暗决定以后定要把这些桥全给拆了,重新盖一座能直达对面的。
过了繁绕的石桥,再过一道月门,隐匿在树丛中的第一座院子便是大公子的住所。
木门应声推开,沈子清直驱而入。
一息,锋利寒光自沈子清眼前闪过,一柄长剑赫然架在他的肩颈上,剑锋与皮肤相聚微豪,只要剑的主人稍动,剑锋即刻就在脖颈上留下印记。
“啊呀,大公子这是做什么!”个头不是很高的千草慌乱踮起脚尖,妄想拉开郭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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