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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很快得到解决,全德楼恢复常态,该闲聊地闲聊,该劝酒地劝酒,仿若刚才无事发生。
过了一小会,沈子清所在的雅间外响起敲门声。潘江端来酒杯,一脸笑容。见太子跟全德楼东家,还有一名酒楼跑堂坐在一块,心中猜测这几人之间的关系定不一般,怪不得刚才太子帮全德楼说话。
于是潘江试探性直呼‘太子’,见桌边人都没其他反应,心中更是明了,“能与太子在此相遇,是草民的荣幸。”
“潘公子不必拘于礼节,在外我们以公子互称便可。”沈子清在下楼时报错姓氏,现在又被潘江戳穿身份,有些不悦,语气冷淡不少。
潘江未发觉,恭敬揖了一礼,后问道:“不知沈公子对游船感不感兴趣。若是可以,斗胆想邀请沈公子一同去游船。”
一杯酒下肚,沈子清直接回道,“怎么不可以,只要你来邀请,我自然会去。”
潘江轻松回笑,对沈子清敬完酒后退出雅间。
门刚关上,章语从坐转为跪地。余泽湬坐在一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好一块跪下。郭肖看在眼里,默默低下脑袋。
沈子清来不及扶章语起来,无奈笑道,“你跪我做什么。”
“草民不知是太子,做了许多失礼的事。”章语心里懊悔不已。
“怎么算失礼呢,我不说,你又怎知我是太子。”沈子清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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