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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婪眼睑轻轻抽动,压抑怒火,佯作平和姿态询问:"“太子还有何事?”
沈子清似乎才发现这个举动不妥,收回手,指向自己左手边,“丞相走错了,御书房在那个方向。”
“咳。”程婪假装清嗓子,眼珠子横晃一下,寻借口道,“雪太大,我竟然认错方向了,谢太子指出,不然这段路可就白走了。”
沈子清含笑目送程婪离开,直到大雪完全遮住对方身影。弯起的嘴角瞬间落下,沈子清冷瞥一眼,转身离去。
宫门外,有一雪人挺直站立在马车旁,随着身子往攻门内探望的幅度,累积起来的雪从他两肩滑落。
在那道期盼眼神中,一顶油纸伞穿过拱形宫门。沈子清接过油纸伞,侍卫识趣退回侍卫队中。
“不在车厢内等,出来做什么。”油纸伞来到郭肖头顶。沈子清语气不满,更多的是心疼,替郭肖抚去落雪。
“我……”郭肖支支吾吾道,“我想太子快出来了,出来等。没注意雪变大。”
“我明白。”沈子清怎会不清楚他的想法,只是见郭肖头顶站在雪中,心中万分疼惜。
沈子清推他上车,收起油纸伞,双手包裹住郭肖的手,想用自己的体温去捂热,不料两者之间手上温度最冰凉的竟是自己,于是两人互调暖者和被暖者身份,由郭肖替沈子清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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