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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何筝又来给闻景送夜宵,顺便暗示太子注意身体,早点休息。
“注意身体?有人可是巴不得孤身体不好呢?”闻景嚯地站起,把什么东西扔在了何筝面前。
那是刺客的口供,何筝只看了两行,就吓出了一身冷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殿下,这,这一定是栽赃,我父亲不可能做这种事,不可能的!”何筝语无伦次地解释,“殿下明察,我父亲他-”
闻景突然弯腰,掐住了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表情,像是要看她有没有说谎。两人离得很近,近到何筝看到太子胸前衣服上的湿痕,并不明显。
“孤也希望不是何相做的。”何筝还未细想,太子已经松开她,拂袖出去了。
回到卧房,闻景长出一口气,经此一事,何筝近期必不会缠着他圆房了。这几天何筝总过来,闻景不得不与其周旋。
闻景把门一关,脱掉外衣,有些着急地解胸前的布带。他过了一段不需束缚的日子,再将胸部束起来就格外难受,总觉得憋闷,喘不上气。湿淋淋的布带被扔在一旁,甚至有奶水顺着乳尖流到微凸的小腹。闻景来不及收拾,揉着勒出淤痕的两团乳肉,大口地呼吸。
马车上颠簸两个月,等到南疆的时候,腹中胎儿五个多月。依闻景的经验,那时候将胸束起,再穿个宽松的衣服,应当是可以出席接风宴的。
人算不如天算。可能是因为行军途中不用见人,不需时时遮掩提防,心情放松的缘故,尽管这两个月舟车劳顿,吃喝也不甚精细,但他的肚子却涨得飞快,比第一胎同月份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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