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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景这才注意到小元子,不可置信地看向贺扬舟,半晌开口道:“孤有些饿了,你去准备点吃的。”他把小元子支出去,才问贺扬舟,“你为什么告诉他?”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闻景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只一双眼眶红得厉害,愤怒地看着贺扬舟。
贺扬舟何尝不知道越少人知道越好,可闻景此次生产伤了身子,他又没办法时时守着,若不告诉小元子,那他不在的时候,闻景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思量再三还是告诉了小元子。小元子从小伺候闻景,闻景一直瞒着他,非是不信任,只是不愿意多一个人知道这份难堪。贺扬舟知道他的心思,开口道,“殿下如今需要人照顾,小元子正合适。”
闻景知他说的是事实,不再分辨,转而想起另一个问题。他垂头盯着贺扬舟手上血糊糊的咬痕,纠结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孩子呢?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在我府上。”
闻景又不说话了,他不知道该拿这个孩子怎么办。若是直接带回来,说是外面的女人生的,那势必要惹得何相不快。若是给贺扬舟带走,那以后贺扬舟成了亲,要他的孩子喊别人娘吗?
不过,贺扬舟也未必肯要这个孩子。他还没想好,就听贺扬舟道,
“养在我那里,殿下随时可以去看,等他懂事了,殿下决定要不要告诉他实情。”想了想又补充,“我没有娶妻的打算。”闻景听到这话立刻看向贺扬舟,贺扬舟也正看他,四目相对,闻景先移开了视线,“我想看看他。”
“好。我带殿下去。”
闻景生产那天血淋淋的景象,贺扬舟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后怕。经过这么一遭,虽然贺扬舟弄清了自己的心意,可闻景的状态却不大好——现在闻景极度厌恶自己的身子,甚至厌恶女人。何筝与他说话时,姿势有些亲密,闻景当时没什么异常。可等何筝一离开,他抱着痰盂吐得撕心裂肺。大夫说这是心病,说到底是贺扬舟自己做的孽。
恰好近些年南疆异族不太安分,本不足为惧,但贺扬舟自请出战。他是想带闻景过去休养的,远离京城,闻景不必时时紧绷,也不用日日对着何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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