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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一切都是徒劳，他好疼……太疼了……疼地用脑袋一下一下地撞着冰冷的墙面，企图让这新鲜的痛感覆过脑子里的轰鸣。

        啊——

        “许方来！”周泽铭惊慌地叫着他的名字，铁链在空中不停颤动发出彻耳尖鸣，“你怎么了？！”

        “许方来！看着我！”他使出浑身解数妄想将铁链生生扯断，可即便血肉模糊清晰见骨，也是徒劳无功。

        “许方来！”狠厉如周泽铭，他从来没给自己留有后路，却是人生第一次，尝到了束手无策的滋味。

        从前，他可以一个人在这暗室待上许久，久到忘记疼痛，记不清时间，久到秦萧例行来给他注射营养剂，直到自己彻底抗过发热期。

        但现在，他只恨时间太过漫长，每过一秒钟都仿佛在他身上剜了块肉般痛苦地难以忘却。

        不知过了多久，许方来才终于清醒过来，满头是血地仰躺在墙角，脑子里静如死灰。

        “你怎么样了？！”

        “呵呵……”他盯着周泽铭的脸莫名地笑了两声，笑意荒凉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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