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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那你为什么还生我的气…”
“我没有生气啊?”,司洛从果盘里挑了一颗葡萄,撕好皮放进阮庭的嘴里,“我以为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阮庭不再哄,一屁股坐在地上,“欧文这样,你也这样,为什么我不能和他计较?我给了他信任就活该被骗、被瞒吗?哪个人是像我这样的?我对他百分百信任,我甚至都已经没有再逼他做那些他不想做的事情,可他呢?他还是那样,一点都没有变过!”,阮庭越说越委屈,说到后来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我…我错了吗?洛,真的是我错了吗?”
司洛抽出一张纸巾拍到阮庭的手心儿里,“究竟是就事论事还是叠加迁怒,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不过不管是哪一种,都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你说你信任他,那你又是从哪儿知道这些事的?”
“我没有调查他!是俊钦拿给我的。”
“噢,原来只要别人一句话你们之间的信任就崩塌了,看来你喜欢他的程度也不过就这样。”,司洛站起身将叠好的袖口放下来,“我还是就那一句,你是要折磨他还是杀了他都不关我的事,只要你能说服自己就行了,其余的人,你也不需要他们的理解。”,司洛揉了一把阮庭的脑袋笑,“已经偷懒了这么久,我得去帮忙了。”
阮庭坐着发了一会呆就站起来跟着离开。
“嗯…疼…好渴…”,唇边有水珠滑落,宣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很快就有一小股水流,宣炀连忙睁开眼,发现阮庭拿着滴管正在喂他。宣炀不再丢人地长伸舌头,错开脸道:“…谢谢。”
“都喝了吧,睡了两天是应该渴了。”,阮庭把水杯塞到宣炀手里,见宣炀没动,调笑道:“原来还在等我喂?”
宣炀沉默地坐起来,他有些记不清自己睡了多久,不过他脑袋确实始终都晕晕乎乎的。宣炀小口抿杯里的水,干燥缺水的喉咙终于变得湿润,他垂下眼,发现自己的伤口都被仔细处理过。宣炀喝尽,侧了一下脸避开阮庭伸过来的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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