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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要。”,阮庭一边坏笑一边盯着排尿的宣炀,宣炀羞得发抖,阮庭却不介意,等宣炀尿完,松开宣炀后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我们宣总被操到尿失禁,真有意思~”
宣炀别开脑袋,“...主人。”
“看着我,重复一次。”
宣炀看向阮庭,屈辱地仍然在发抖,他做人做了太久,又被阮庭惯了太久,都忘记其实他的阮庭是个手段高明的调教师。宣炀跪在地上爬到阮庭身边,驯服地抬起头看向阮庭,“宣炀被主人操到连撒尿都管不住,像一条没规矩的母狗,求主人责罚。”
阮庭坐在马桶盖上托着宣炀的下巴,“张嘴。”,宣炀撑开下颚,含进阮庭的性器,脑袋上下动,鼓动喉咙口为阮庭深喉口交。阮庭的手只是轻轻搭在宣炀的后脑勺上,任由他的奴隶掌握着这件事的主动权。宣炀努力吞吐,终于让阮庭射了出来,含着精液等待阮庭下一步的命令。
“去吐了吧。”,阮庭捏着宣炀的乳珠一拧,调小笑道:“好不容易才有时间和宣总玩~”,宣炀点点头,将精液吐进垃圾桶里,枕在阮庭的腿上。阮庭失笑,轻一下重一下捏宣炀的后颈,“干嘛突然撒娇。”
宣炀也笑起来,“希望主人能看在宣炀撒娇的份上轻饶。”
“那是不可能的,别想了。”
宣炀笑得更厉害,“是,其实宣炀只希望主人玩得尽兴。”
阮庭才不和他争,将宣炀的一双手解开,扶着他坐在自己腿上,揶揄:“腿软了吗,宣总?”
“特别软,被老公操得都站不起来。”
“那老公给你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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