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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主人。”
阮庭的手指轻轻压在额头的伤口上,“啧,你再躲?”,阮庭推倒宣炀,骑在他身上,扬起手、顿住,最后缓慢地落在额头肿起的包上,“你当这地上包了棉花呢死命磕。”
“奴隶命贱,不劳您费心。”
“还气我是吧,行,那你一…”,阮庭边说边往门口走,顿下脚步、回头看宣炀,“不说狠话了?”
“不说了。”,宣炀心里酸苦,“求您别这么罚奴隶,奴隶知错。”
“说。”
“奴隶不该自作主张、不该当其他奴隶的面落主人的面子、不该不顾主人的命令擅自出声,也不该哭。呜呜呜呜,奴隶错了呜呜呜是奴隶活该,但求主人开恩。”
“不许哭!”,阮庭等宣炀完全停下哭,才站起身,弯腰想抱宣炀起来,被宣炀按住手腕,阮庭皱着眉看向宣炀,“宣炀,今天我不发火,这事儿没完了?”
“不、不敢。”,宣炀收回手,被阮庭抱在怀里,有些难过,“主人第一次抱奴隶,竟然是因为罚奴隶。”
“活该。”,阮庭抱着宣炀到了浴室,“等会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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