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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清。”,阮庭站在床边解下自己腰间的皮带,对折两次后用它挑起宣炀的下巴,“声音太小了,宣炀哥哥。”
“呃!”,虽然宣炀及时咬住了唇,但一丝低吟还是泄了出来。
春光乍现,不过如此。
带着皮革味道的细软条在阮庭手中化为凌厉长线在空中挥舞两下,接着落在宣炀并拢的大腿上。阮庭微微歪着脑袋,语气轻佻地说:“我就没见过母狗穿裤子的。”
宣炀木讷地看向阮庭,忽然猛地抬起手攥紧皮带往自己怀里拽,皮带一圈圈绕紧、最后绷成一线。宣炀扬起下巴,后脑勺顶着墙面,喉结因此凸出,他喘息着讥讽:“没见过哪家收拾母狗动作这么慢的。”
宣炀见阮庭没什么反应,于是爬在床上朝阮庭爬,手里的皮带在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最后完全被宣炀夺去握在手里。宣炀紧紧盯着阮庭解自己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最先跳出来的是锁骨上已经淡去的吻痕,接着是细腻白皙的皮肤。可阮庭还是一动不动站在那儿,他咬了咬牙,抬起双手把皮带系在自己脖子上,接着将垂落的末端放进阮庭手里,“阮庭,你理一理我吧。”
在看完这一场堪称“挑衅”的戏后,阮庭才慢条斯理地捏着皮带扣又往里扣了一格后轻轻笑出声,接着狠狠一拽,“主人的心思别乱猜~”
“唔!”,宣炀失去重心地摔落在阮庭脚边,他不怕疼似的噙着笑,还用脑袋来回蹭阮庭的脚腕。
阮庭随手将圆桌上的书本扫在地,扯着皮带引领宣炀跪上去。圆桌不到半身高,桌面直径只有两拃宽,饶是宣炀跪得再小心,也还是摇摇晃晃。转眼,阮庭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个眼罩,宣炀只觉得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的耳朵里也被塞进耳塞。
轻松的调情氛围忽然令人紧张,宣炀反拧双手去寻阮庭,屁股上被狠狠打了一巴掌,于是他不再乱动,收回手虚握桌子的边缘。宣炀咽下几次口水,可还是无法消解这种紧绷的感觉,他张了张口换气,小声说:“小庭,求...唔!”,最终,宣炀的嘴也没被拉下,一个短而粗的口塞被阮庭顶了进去。
宣炀无法抑制自己的粗重喘息声,他低着头在桌子上缩成一团,没能注意到阮庭裤裆支起的帐篷和侵略感十足的目光。阮庭手里始终握着那条不像样的项圈牵引绳,他踱到宣炀身后,忽然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浑圆的软肉从裤缝里向外挤出。
阮庭把手覆盖上去就能感受到宣炀的轻颤,宣炀忍不住地喘,“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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