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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红肿抽痕突兀地横亘在臀肉中间,男人慢条斯理地等着他消化完每一分疼痛,才又抬起手。
他打得很慢,戒尺连续落在同一个地方,那道印子被抽得不断泛白之后又重新回血。打在肿肉上的声音没有之前响,一声叠一声地越来越闷,抽痕也逐渐变成深红带紫的颜色。
虽然一开始的几下难以忍受,四五记之后适应疼痛的身体很快麻木。不用费心报数,埋着头也不用控制表情,纪惟还有心思安慰自己,郁想果然还是那个糟心的郁想,等这次的罪受完了,他下次一定能躲多远躲多远。
“说话。”
纪惟扯回思绪,还算熟练地答道:“回夫人,这柄比细鞭要钝些,比皮拍要刺些。一开始只是钝痛,您打第十下的时候,下奴的屁股开始发麻,麻中带热,逼穴里觉得痒。您打第十五下的时候,下奴的穴里开始流水,屁股刺痛得有些发烫。您打二十下之后,下奴就只能感觉到烫了。”
“说得还算仔细,赏你了。”郁想随手把试完的戒尺插进了湿润的逼穴,“帮你止止淫水,别弄脏了地毯。”
他插得太快,纪惟还来不及细想郁想的那些破规矩,因为疼痛而痉挛的穴肉就迅速咬紧了那块木料,带着露在外面的一截不断抖动。
果然下一秒含着戒尺的穴口边就被扇了一巴掌,“抖给谁看呢,对着柄戒尺也能发骚。”
“……”
太久没单独服侍郁想,纪惟在这一秒突然丧失了回话的能力。
没听见动静的男人有些不满地伸手掐住了微微外翻的穴口,那只手的威胁意味太过明显,身体最细嫩的地方被掐弄,纪惟紧绷的腿根颤了颤,立时软着声回道:“下奴谢夫人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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