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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阅(指J) (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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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瑾然果然不是很能适应在时家的生活。

        每天从早餐起他就对着餐桌上的花瓶食不下咽,郁想邀请他去花园喝下午茶,他端了两个小时的杯子也不敢放到茶几上。在客厅谈合作的时候看见纪惟跪在时晏临脚下当脚凳和烟灰缸,他脸色已经十分僵硬了,直到遇见训兽师遛小狗,楚楚刚示好地对沈瑾然‘汪汪’叫了两声,之前还能勉强忍耐的沈瑾然直接吓得还没到周末就提早要回沈家。

        纪惟再三向沈瑾然保证他不会有事,这才安稳地送走了沈瑾然,也结束了这几天堪称醉生梦死的淫靡生活。时大少爷在婚契合约上签完字就被丢到海外继续巡查业务,时晏临一如既往地忙碌,纪惟这几天只要有空,大多时间就是在跟沈瑾然胡闹,如今沈瑾然走了倒是一下子空闲下来。

        纪惟处理完早间堆起来的事依旧没看见祁阅。虽说祁阅在郁想居于主宅的时候经常缺勤,但是今天一早郁想已经出差去了,这个点还不见人影有些不太正常。他对这个沉默内敛的副管家总有些放心不下,交代完手上的事就去祁阅的房间看了一眼。

        门按规矩半掩着,他刚轻轻敲了一下,房间里的人就听见声响走了过来。祁阅现在的样子实在和平时总是一板一眼的形象有很大出入,头发乱糟糟的没梳理过,浑身只围了条浴巾,身上的红痕鞭印全部露了出来。

        纪惟难得看见他这样散漫,挤进房门后刚想调侃一句,视线就落在了他身后。

        侍奴房狭小空间里的东西一眼就能收进眼里,床头柜上放着一枚注射器和一瓶针剂,他快步走上前拿起那瓶东西,读清药物说明的瞬间瞳孔缩得很小,原先还算惬意的心情也突然消失了。“你疯了……怎么能用这种东西!”

        他手里的是一瓶强效镇静药物。医局配给侍奴的镇静剂不是给主子用的那种高级进口药,他手里这种单纯用浓度堆高剂量的东西用一瓶差不多就能药物上瘾,再危险不过。“你怎么就要用这种东西了?!”

        祁阅坐在床上,纪惟这才发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他解下松垮围着的浴巾指了指下身的性器。“……很疼,一个晚上了,软不下去又射不出来。”

        那根性器正病态地勃起,通体肿胀紫红,茎根处更是淤紫了一圈,明显是被反复掐弄过才会造成这样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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