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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道鲜红的鞭痕贯穿后背,压在过去的旧疤上。纪惟一下缩紧了肩膀,额角渗出大滴的冷汗。
鞭子落下时的尖锐疼痛最是难捱,过了几秒,红痕边缘缓缓肿出淡紫的血淤,那阵刺痛才消散,变成一片热痛麻痒。
纪惟克制着舒展开肩膀,咬着腰带说出的话有些模糊不清。
“一,贱奴知错,谢谢主人责罚贱奴。”
为了让受罚的侍奴仔细体会每一分痛苦,挥鞭的间隙足足有十数秒,一时之间安静的刑室里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和咸湿汗水滴在地上的水声。
“啪——”
纪惟闭着眼,撑在地上的手攥紧了手心。“二,贱奴知错,谢谢主人责罚贱奴。”
鞭刑从来都不是单单为了肉体上的惩戒,自我重复的侮辱贬低的话语才是主子把威势刻进侍奴心里的有效手段。剧烈疼痛下的大脑放空,车轱辘话这么说个几百上千遍,倒真要深信不疑,对施予痛苦的上位者感恩戴德了。
“啪——”
“三,贱奴知错,谢谢主人责罚贱奴。”
也不知道时晏临来过刑室没有,他这几年对着空气‘谢谢主人’这么多次,就是还没正对着时晏临说过。大少爷倒在第一次用鞭刑威胁他的时候押着他来过一次,那时刑奴看大少爷亲自来监刑,下了重手。一鞭下去皮肉带起一片,吓得大少爷拎着他就走。纪惟苦中作乐地胡思乱想,一会儿还是他第一次在刑室感谢大少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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