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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细,好软,跟他想得一样软。
虽说之前不是没有拥抱过,但是如今搂着他的人的眼神太过炽热,纪惟心里莫名慌了起来,本能地想推开他。“昕、昕少爷……”
十八岁少年的身板还不算宽阔,力气却已经大得足以压制年长几岁的纤细侍奴。箍在腰后的胳膊就像难以撼动的铁笼,纪惟推拒的动作一点用都没有,时昕直接无视了他的挣扎,一把把他捞进怀里,手也毫不顾忌地从制式衬衫的后腰钻了进去肆意抚摸。情欲上头的人呼吸粗重,“惟哥,乖,别乱动。你都这么勾引我了,就让我好好摸摸……”
“我没有勾引你!”少年人精力旺盛的身体是滚烫的,烫得纪惟整个人都在发抖。他的眼眶都被吓红了,震惊又不解地看着面前的人,似乎完全弄不清楚现在的情况。他刚挪动腿想钻出去,胯部又被两条有力的大腿夹住,纪惟拼命地挣扎,平日里温和清淡的嗓音都变得有些尖细:“放开我!把手拿出来!主、主人……主人……”
“惟哥喊父亲有什么用?”少年的声音贴着他的耳畔响起,轻得如同情人间的耳语,语调却是得意的,连尾音都欢快地上扬。“父亲已经答应我了。”
正呼唤着他的庇护者的人整个人都呆滞住了,半张着嘴傻兮兮的。身上的衬衫在刚刚的挣扎中扣子落了几颗,整片锁骨和半个肩膀都露在外面,白腻的皮肤在夏日的日光里莹莹透亮,连上面偶尔点缀的鞭伤和疤痕都透着十足的邀请意味。
时昕目光火热地盯着眼前的人,他一双温柔多情的桃花眼水光潋滟,但如今兴奋地眼角都红透了,看起来有些可怖。
“我成年了,当然可以和父亲一起分享惟哥。”
耳边传来的话还是懒洋洋带着笑意的。纪惟被那轻佻的笑意刺到了,意识突然回笼,再也止不住眼眶的酸意,眼泪逐渐涌了出来。在被时昕扑倒在床上前,纪惟最后挣扎着问了一句:“阿昕——你不是说过把我当成哥哥的吗……呜——”
“我当然把惟哥当成哥哥呀。”面容明艳的少年紧紧压在年长侍奴的身上。他啮咬着纪惟耳廓上的软骨,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边嘟囔着抱怨:“都是惟哥太骚了,我才忍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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