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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主不周当鞭二十,延领一日再加十鞭,下奴作为家主近侍更是要以身作则,就算您不说下奴也该自省。”纪惟低垂着眉眼,依旧一幅温驯的样子装聋作哑,“如果您觉得不够的话,可以另外多赏些。”
时昕正在摩挲着他眼角的指腹一顿,勉强抑制住心里的怒气,“惟大人不是最怕鞭子么?”他一脸不加掩饰的不怀好意,冷着声向他提议,“我看你这么喜欢小狗,不如你带上那只小狗身上的东西当狗给我玩一玩,我就做主免了这顿,就当我心疼惟大人了。”
“下奴谢大少爷宽宥。”
纪惟垂头看着他的鞋尖,知道自己根本没什么选择,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宠物房离调教室不算远,宋荀从机灵的小奴那听了信,很快就幸灾乐祸地送了一整套东西过来。
不管是被时昕要求当狗还是被宋荀看笑话,都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事,纪惟仗着偏长的刘海和低头的姿势,冷着一张脸往身上套那些折磨人的束具。宋荀特意选的肛勾型号很大,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插进后穴,穴口褶皱被撑到发白,金属磨得穴肉又涩又疼。
送来的东西里并没有犬奴用的项圈,纪惟就拿了自己脱下的皮带扣在脖子上。他腰细,为了留出足够牵引的长度,皮带被他勒得很紧,压迫到呼吸,他有些急促地喘息着。
纪惟不明白为什么这位大少爷就是不放过自己,每次他在哪里找到了一点点放松喘息的空间,时昕就像只狼崽子一样闻着味凑过来,用各种或羞辱或强制的手段剥夺掉那点可怜的自由,不让他有任何蜷在壳里的机会。
看见他插花,刚刚还在手里摆弄的玫瑰就被插进了尿道,将注满植物营养液的膀胱堵得严严实实,逼得他蜷在他的脚边颤抖一直到力竭,他还在往两只穴里塞玫瑰花瓣玩。
看见他煮茶,那点好不容易得来的好茶还没尝到味,就从另一张嘴里喝了进去。茶室里那些上供给主子们的茶轮流往穴里灌了一遍,非要他猜茶的种类,猜不中就一直灌,最后他因为肠道剧烈痉挛出血晕了过去,在医局躺了三天。
现在看见他逗狗,单单这几件束具可不够他折腾的,纪惟心里憋着一口气,故意呛声问居高临下的青年,“大少爷,您需要训犬的鞭子么?下奴可以请训兽师送来。下奴没学过犬奴的规矩,您怕是不会满意,不如将下奴遣回训奴房练几天再来服侍您。”
那人果然被激怒了,轻巧看戏的神情变得危险,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他抬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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