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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内射的时候纪惟又哆嗦了几下,唇瓣张阖间透着一股淫靡熟透的气息。他还没来得及缓解过盛的快感,就被男人箍紧了腰死死固定在性器上。
高潮后的穴肉不断抽搐颤栗,被裹缠住的茎头一阵抖动后,异于精液的滚烫热流就不容抗拒地往后穴里灌。纪惟忍不住想要收缩穴口将灌进去的液体排出去,可是早已麻木的穴口被粗大的性器撑着,怎么都合不拢。
侍奴为了保持后穴洁净,长期食用细软食物又频繁地用训奴房的增敏药水灌肠,肠壁就较正常人薄上许多、十分敏感。再加上主子们经常突发奇想地往里面放冰水烫水茶水酒水和各种奇怪的液体固体,导致那只穴根本就不经用。
刚被狠肏过一通、敏感脆弱到极致的肠壁被突然增大的内压刺激得剧烈痉挛,水柱还在持续不断地反复撞击黏膜,肠肉仿佛被撞得东倒西歪,跪着的人难受地弓起背脊,大量液体往肠道更深处挤的酸胀和腹中的灼烧感几乎要把他淹没。
好疼……太、太过了……
但是箍在腰上的手让他除了像虾干一样自欺欺人地蜷起身外无法动弹,柔软的小腹被灌得缓缓鼓起又被冷汗慢慢浸湿。时晏临伸出手扯开碍事的衬衫,罩住那个弧度摩挲抚弄,他手指偶尔按下去的时候,光滑的表面就会凹下一块。
液体随着男人的动作翻滚流动,似乎进入了从未到达过的地方,纪惟恍惚间觉得男人的手透过了那层皮肤,正握着他腹中的内脏搅动。被肮脏尿液玩弄身体内部的感觉让他本能地颤栗痉挛,纪惟瑟缩着想要推拒求饶。他刚把手搭上身前人的胳膊,男人烫热的掌心就拢起来揉捏了一下。
他用的力气不算小,纪惟被捏得从喉咙口溢出一声呜咽,半仰起的苍白的脸又落下去几分血色。下腹坠疼得厉害,再习惯疼痛的身体每次还是能清晰地感知到疼痛,而疼痛让人清醒。
纪惟清醒过来后把已经到嘴边的求饶话语咽了下去,他怎么总是忘了,他的主人只是在使用一个器具而已,至于器具的主人是把器具当成飞机杯还是当成便器,这都不是那个器具该思考的问题。他前几日刚因为不听话被教训过,现在乖乖听话受着才是他该做的事。
何况他也不是第一天被做便器了。从前纪惟还会想不通,最早时晏临身边没几个器奴的时候几年下来分明不用便器,就算因为旧家主赐下数量冗多的器奴他开始用,自己怎么也就要跟着重新学会侍尿。后来在一次又一次沉默地抗拒,还是被撑开嘴、被腥臊尿水刺激得几欲作呕的重复中,他才知道很多事情只要他的主人想,他想不想的通、是不是抗拒根本就无关紧要,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受而已。
时晏临并不在意他用的便器是哪个,他只是不喜欢自己身上任何一根不够软的骨头,每次把他捏在手里感觉到硌手了,就会抽出那根骨头亲手用鞭子抽碎。就像那段时间时晏临天天用自己侍尿,但当他真的学会自我麻痹把自己当成一个下贱的容器,做完这些还能表情自然地谢赏的时候,那只掐住他的手就若无其事地松开了,除了偶尔想起来检查一下碎得够不够彻底外不会再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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