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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晏临面前,纪惟一点讨巧的心机都不敢耍,抬手就往自己的脸上用力扇了一巴掌。
“啪——”
“下奴不敢妄议顾大人。”纪惟侧过脸,颊边被淡红的掌印盖了大半。“是下奴言行有亏,下奴知错,请主人责罚。”
时晏临并没有发话,算是默许了。
他掏出打火机,跟上次一样点了根烟,呼吸间烟圈散开,那双冷峻不含情绪的眼睛隔着烟雾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人。
纪惟悄悄地松了口气,今天时晏临既然在书房见他,还以那份叙职报告作为问责的开头,那么不管其他待清算的事给时晏临的怒气添了多少火,今天所有遭的罪的根本起因就都是他前几天在书房的推拒拿乔——一个不够听主人话还敢顶撞主人的奴从,当然要好好教训一番。他不知道时晏临心中定下的教训尺度是多少,所以做好了时晏临不吃这套的心理准备,现在时晏临还允许他自惩,就说明这事留有余地。
该狠心的时候纪惟向来对自己狠得下心,他顶着家主大人审视的目光没有犹豫地抬起右手,第二记更重的耳光扇上了尚且白皙的右脸。“下奴知错,谢谢主人责罚。”
“啪——”第三记。“下奴知错,谢谢主人责罚。”
时晏临看着他不说话,纪惟手就不停,落在脸上的巴掌就越来越重。清脆的皮肉击打声和嘴里认错的话叠在一起,散乱的指痕掌印把皮肉染成殷红熟透的颜色,没多久就肿起一指多高。
抽完一支烟的男人随手熄灭烟头,终于朝跪着的人招招手。“过来。”
纪惟停下自惩的动作,垂着眼爬了过去,乖巧地用烫热的脸颊贴上男人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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