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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没能陪他们玩多久,时昀不过大半个月就要回来了,训兽师的进度抓得很紧。纪惟也不能太过为难训兽师的本职工作,只好留下剩下的肉干又和秋酌酒去荡秋千玩。
纪惟远远看着训兽师训练。他们似乎在练巡回,楚楚的动作和纪惟在外界见过的小狗并无两样,他四肢着地飞快地爬行去捡训兽师丢出去的玩具,叼回训兽师手上后就欢快地吐着舌头不停摇尾巴。
纪惟突然问道:“九九,你想读书吗?”
从属家族的公子们为了能更好地随身侍奉家主,从小家族就会投注资源全方位培养。训奴房出身的大部分侍奴不同,训奴房教的只有无条件的接受和顺从,进庄园前他们要为了有个好些的去处挣扎争夺,进庄园后又要为了生存用尽全力。和他们相比纪惟是幸运的,不管如何还算上过几年学,也接触过时晏临和时昕的书籍资源,很多侍奴却只听得懂主子们的吩咐,连认字都难。
纪惟想起沈瑾然前两天看完档案柜中的一排后对他说的话,“少夫人说,想在训奴房另开一个学习班,教些外界的文字和常识。”
“大概不会顺利吧。”秋酌酒最近剪了短发,也穿回侍奴普通的制式套装,看向纪惟时沉静的眉目间隐约成熟许多。“虽然我不懂这些,但我也知道训奴房的师傅们最忌讳的就是侍奴会些多余的东西。既然和训奴房的基本规则相悖,这样的东西应该就不会存在。”
学得更多,当然会生出更多不甘,有了异心和野心的工具,一个两个还好,多起来主子们用着又怎么会放心呢?纪惟想起楚楚清澈不知世事的眼睛,难得有一丝迷茫。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沈瑾然,只好把这个问题暂时放到一边。
“那你想过以后出去干什么么?”纪惟只把想主动离开的打算告诉过秋酌酒,对祁阅也仅仅说等遣放。祁阅重规矩,知道太多平白给他增添心理负担,相反秋酌酒最会钻规矩空子,重要的事上总是灵活变通很靠得住。
当时秋酌酒听到后虽是有些诧异,但是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说要和他一起走。
“虽说我觉得在宅子里混混日子也不错,但如果阿惟想走的话,我肯定是要陪阿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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