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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里的快感积累得又慢又磨人,他在肠肉被浅浅按摩的酸麻感中逐渐化成一滩水,软绵绵地覆在身前人的胸口,全身只有屁股里的那串珠子是硬的。纪惟从来不知道主宅有这么大,二楼一小半的距离能走这么久,久到他被折磨得快忍不住。
情欲逐渐上头的人满脑子都是奇怪的想法,他甚至想起了廖喻的那篇推荐语。看来廖喻也不是全然乱写,穴紧不紧他无从比较,水倒确实挺多的。
——多到他一定已经把他屁股上的那只手弄湿了。
肛塞被黏腻的淫水包裹,每次刚抵上敏感点就滑开,熟知情欲的后穴根本无法获得满足。被吊在快感边缘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太过难熬,难熬到纪惟不想再忍了。
他放纵自己用牙齿咬开了眼前的一颗衬衫扣子,舔上温软皮肤的同时心底的痒意总算消解了些。颊边的那块肌肉在他满足的嘤咛中弹动了一下,心跳的声音一滞,下一刻又急到几乎要蹦出来。
抱着他的人走得更快,快到称得上十分有失往日温润如玉的形象,三步并作两步间沈瑾然很快就推开了那扇代表他私人领域的门,把他的小狐狸叼回了窝里。
纪惟被沈瑾然放倒在床上,他侧躺着半蜷起身,一边怀里抱着那根尾巴啃,一边看沈瑾然脱衣服。
沈瑾然今天穿的是全套的西装,脱下外裤后,里面是衬衫夹和袜带。他常年做文职,皮肤细白,健身房锻炼出来的肌肉并不夸张,黑色的细皮带箍在覆着薄薄肌肉的腿上,有种难言的色情意味。
纪惟盯着沈瑾然大腿上被衬衫夹勒出的红印,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别、别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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