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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凌云之前听纪惟叨叨的时候还蔫蔫的,一看秋酌酒吃了挂落,立刻蹦跶起来。“惟哥我举报,前天的布丁你明明只许他吃一个,结果他把祁大人的份贪下来藏在衣柜里。奶油坏了的馊味今天早上被宋荀闻到了罚他在房间里跪了两个小时,他还威胁周围的侍奴不许告诉你。”
秋酌酒被纪惟摁着手,但还是努力往前凑瞪了个凶狠的眼神过去,“冉小云你可真行,都会告黑状了。你过来,酌酒哥哥跟你讲道理。”
“惟哥,你看他做错事还恼羞成怒……惟哥救我!”冉凌云躲着秋酌酒冲进了纪惟怀里,他身材再娇小也不是纪惟挡得住的,避之不及间直接被他拗着腰压到流理台上。
冉凌云差点扑空,下意识地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了纪惟,纪惟被他挂着一时之间也动弹不得,只能仰躺在那叫他:“唔,小云,快起来……”
身上的人没动弹,纪惟好不容易抽出手拍了拍他的肩,冉凌云还是没有反应。
就算他体重轻,纪惟被这么压着久了腰也有些酸,不得已托住他,才勉强撑起半个身子。抬起身一看倒好,他在这使劲,头埋在他胸口的冉凌云在那东嗅西嗅地不知道在干什么,搂在他腰上的两条胳膊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纪惟只能无奈地半抱着他把他放到地上。
两脚落地冉凌云才回过神,一瞬间很不好意思似地颊边洇上晕红。
“对、对不起,惟哥。”他慌忙松开胳膊,划过纪惟腰侧时却又忍不住上手蹭了蹭,一边道歉一边脸更红了。“惟哥,你的腰好软……身上也好香……”
纪惟揉着腰,闻言不禁气笑,抬手就揍了下他的屁股。“小色鬼,哪学来的这些不着调的话,都调戏到我头上来了。”
“还能是谁。“秋酌酒背着他们翻了个白眼,自言自语地小声嘟囔了一句。“宅子里谁最不着调就跟谁学的呗。”
这么闹了一通屋里总算安静了一些。
三个人挤在小厨房,效率比纪惟一个人还低得多,然而身边人身上快要溢出来的鲜活气息还是让他心里久违地感到放松,甚至惬意地轻声哼起了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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