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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像是迷失了心智的吗？”素鸢轻声问道。

        冰尘眉头微微一皱，略一沉吟，转过了身去。

        看着素鸢，二人四目相对。

        此时素鸢的双眼，虽被淡淡灰色力量弥漫，但却并没有一丝木楞，也没有失去了自我意识的表现。

        “确定了吗？”素鸢轻声问道。

        冰尘犹豫了一下，嗯了一下。

        素鸢微微抿嘴，说道:“现在的我，就是真实的我，也是我自己的意识。或许，与那个状态的我，已经分裂成了两种人格。”

        冰尘眼神几分变化，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魔化！”素鸢道。

        “魔化！”冰尘一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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