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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狮般的男人在绵羊般弱小的年轻人面前露出了柔软的歉意,而他宽大的,炙热的掌心源源不断的传来令人安心的温度,低着头却用余光偷瞟着威廉的贵族嘴角悄然上扬。
但他很快就收敛了稍纵即逝的笑意,换了副心碎的表情抬起头,望着眼前一脸歉疚的男人。恩菲尔德先生实在是太白了,就连微凉的春风吹过都能使那苍白的面颊上泛起一阵红潮,像是贵族女性中间流行的风尚肺结核病后的模样,面颊微红,目光含泪的望着他。
“您一点都不记得我们亲密无间的过往了吗?”
美人的质问总是很有杀伤力的,尤其是心虚的男人要设法让这个人相信他就是对方想要的那个人,于是掩唇轻咳了一声,“但是既然我已经回来了,我想我们是有办法可以尽力去弥补,对吗?……弟弟。”为了展现自己作为兄长的真情,男人毫不犹豫地脱下了自己的披风,搭在了寒风中瘦弱苍白的年轻人身上,然
后起身半跪在恩菲尔德的面前,给他一一系好扣子。
凝视着眼前男人低头为他系披风的认真模样,年轻的恩菲尔德先生低下头,忽然将脸凑了上去——这几乎是一个情人之间才有的暧昧距离了,威廉甚至能感受到漂亮贵族的鼻息轻飘飘的撒在了他的嘴唇上,他有些僵硬了,但克制住了后退的冲动。
“你可以叫我大卫。”
马车的颠簸停止了,管家声音响起,通知他们主宅到了。
“哥哥,可以扶我下车吗?”
威廉舒了一口气,马车的门不算窄,但容不下两个成年男人同时经过——这个时候威廉才注意到病弱的恩菲尔德先生虽然瘦,但骨架并不算小,体型与他相比只是更为单薄一些——于是威廉先下了马车,然后又回头牵着大卫的手,扶着他下了马车。
然后恩菲尔德先生就没有再放开他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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