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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川脑子里轰的一声,手一抖,杯子摔在地上,碎成一堆渣。他盯着屏幕,顾行舟被电棍打的画面一遍遍闪回——腰上、腿上、背上,电弧噼啪,每次都让他尖叫着撞墙,像只被逼疯没有去路的动物。他第三年就坏成这样了,那剩下两年呢?喊自己是狗,还打自己耳光?陆泽川喉咙发紧,眼角烧得发烫。他想起视频里顾行舟喊“陆泽川救救我”,那是第一年,可到了第三年,他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屏幕跳到另一个片段,顾行舟被电棍打得满地滚,哭喊着:“我错了……我错了……”电棍一次次落下,留下焦黑的痕迹,弹幕刷着:“再用力点”“哭得真好听”。
陆泽川坐在书房,手指悬在鼠标上,迟迟没点开最后一个视频文件。屏幕上的文件名是“”,侦探的邮件里特意标注:“这是他最后一年,最恶心的那段,你要有心理准备。”他深吸一口气,点了播放键,心跳得像要炸开。
画面一闪,暗房还是那个暗房,可顾行舟的样子比之前糟了十倍。他被捆在一张光秃秃的铁床上,没有床垫,只有锈迹斑斑的弹簧硌着他的背,双手双脚被粗绳绑在床角,勒得皮肉发紫。身上一件破布都没剩,瘦得像具干尸,肋骨凸得像要刺穿皮肤,腿上满是青紫的电击痕迹。他低声呜咽,头歪在一边,眼皮半睁半闭,像已经没力气睁开了。
屏幕右下角的弹幕跳得飞快:“灌水!5块看他尿!”“打一棍,10块!”“哭得不够惨,加钱!”一个计数器显示:“灌水:87票,已执行”“殴打:$5/次,已支付62次”。镜头拉近,一个男人端着一大桶水走进来,冷笑一声,捏住顾行舟的下巴,强行往他嘴里灌。顾行舟呛得咳嗽,水从嘴角淌下来,混着鼻涕和眼泪,他挣扎了几下,可绳子勒得太紧,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陆泽川脑子里轰的一声,手攥着鼠标,指甲掐进掌心。他盯着屏幕,顾行舟被灌了半桶水,肚子鼓得像怀了孕,脸色苍白得像死人。男人扔了桶,拿起一根木棒,弹幕刷着:“打!打!”他一棒砸在顾行舟腿上,啪的一声,顾行舟尖叫着抖了一下,裤子没穿,尿液直接淌下来,溅在铁床上,弹幕一片“哈哈哈”“再来一次”。
“5美元,失禁一次!”男人回头冲镜头喊,像个马戏团的表演者。他又拿了个电棍,捅在顾行舟腰上,电弧噼啪,顾行舟尖叫着弓起身子,又尿了一摊,床下湿了一片。弹幕刷得更快了:“太便宜了,涨价!”“再灌点水,看他能尿几次!”男人冷笑,又端来一桶水,继续灌,顾行舟呛得满脸是水,哭喊着:“别……求你们……”可声音弱得像蚊子叫,没人理。
陆泽川胃里翻涌得像要炸开,他猛地站起来,椅子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他盯着屏幕,顾行舟被捆在那张破床上,失禁一次又一次,水灌得他肚子鼓胀,每次殴打都让他尖叫到破音,最后只剩低低的呜咽,像只被玩坏的玩具。他脑子里闪过顾行舟第一年喊“陆泽川救救我”的画面,再看现在这副样子,眼泪烧得眼角发烫。
屏幕跳到最后几分钟,顾行舟已经没声了,头歪在床边,眼半闭着,像死了一样。男人踢了踢床,骂道:“没意思,装死呢?”弹幕刷着:“再电一下!”“5块不够,50块让他醒!”陆泽川猛地关了电脑,手抖得像筛子,踉跄着靠在墙上,干呕了几声,吐出一口酸水。
陆泽川靠在书房墙边,手还在抖,刚才的视频画面像烙铁烧在他脑子里。他喘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坐回电脑前,点了播放键,把进度条拉到最后一段。他知道再看下去会更糟,可他得看完,得知道顾行舟到底经历了什么。
屏幕加载了一会亮起,画面还是那张锈迹斑斑的铁床,顾行舟被捆得死死的,绳子勒进手腕和脚踝,皮肉磨得渗出血丝。他肚子有鼓得像个球,脸上满是水渍和泪痕,眼神涣散,像已经撑到了极限。镜头拉近,一个男人端着桶走进来,粗暴地捏住顾行舟的下巴,又开始灌水。水从嘴角溢出来,呛得他咳嗽连连,喉咙发出破碎的呜咽,可男人没停,硬是灌了满满一桶,直到顾行舟呛得翻白眼,肚子胀得像要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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