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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殴打,失,接客)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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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男人站在旁边,吐了口烟,骂道:“哭什么哭?贱狗一个,电死算了。”拿电棍的男人哼了一声,又电了一下,这次打在腿上,顾行舟尖叫着滚到墙边,腿抽搐着,尿又淌了一点,混着血丝淌在地上。他脑子里一片白光,疼得像要裂开,耳朵里全是之前的骂声——“脏死了”“没用的东西”“再电一次,哭大声点”。

        他缩在墙角,头埋进膝盖,低声呜咽:“对不起……我错了……”眼泪淌进嘴里,咸得发苦,身上每块肉都在抖,电击的痛像火烧,烧得他想死。他想喊救命,可他忘了该喊谁,只知道自己坏了,脏了,没人要了。胖男人踢了他一脚,骂道:“下次再尿,老子弄死你。”说完转身走了,留下他缩在地上,喘着气,眼半闭着,像只被踩烂的虫子。

        拿电棍的男人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冷笑:“还敢失禁?下次直接锁厕所一个月。”顾行舟没动,眼泪淌了一脸,脑子里空空的,只剩疼和怕。他低声嘀咕:“对不起……我脏……”声音弱得像风一吹就散,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只知道自己没用了,他们都恨他,他也恨自己。

        然后场景转换,那个拿电棍的男人又走进来,电弧噼啪响,像刀子划过耳朵。他抖了一下,脑子里一片白光,不是疼,是怕。他知道电棍来了会怎么样——疼得尖叫,疼得满地滚,最后还是会尿出来,弄脏自己,他们会笑,骂他脏狗。

        他不想再挨电了,疼得太多次,骨头都像裂了。他喘着气,眼泪挂在眼角,低声说:“我……我尿……”男人愣了一下,电棍停在半空,冷笑:“自己来?行啊,抬腿,像狗一样。”顾行舟抖着手,咬牙抬起一条腿,绳子绑着,他抬不高,可他还是试着尿出来。热乎乎的尿淌下来,溅在自己腿上,淌到床上,腥味钻进鼻子里。他低着头,眼泪掉下来,可他没停,尿完才低声说:“好了……别电我……”

        男人哼了一声,收了电棍,踢了踢床:“学聪明了,真像条狗。”顾行舟缩着,眼半闭着,没说话。他知道自己脏,可他不在乎了,只要不挨电,只要不锁厕所,他什么都愿意。以后每次电棍靠近,他都抖着抬腿,尿淌了一身,没人洗就湿冷得像冰,可他咬牙憋住哭声,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别打我,别疼。

        再后来,他们不拿电棍了,只要摸他一下,他就知道该干什么。他缩在角落,有人伸手碰他肩膀,他抖着抬起腿,尿淌下来,溅在自己身上,腥味刺鼻,可他眼都不眨,低声说:“对不起……”他们笑,拍他的头,说:“好狗,懂事。”他脑子里空空的,疼得麻木了,脏得麻木了,他知道自己坏了,可他不想再挨打,只要听话,他们就少电他一点。

        可这习惯坏了事。客户来的时候,他也管不住自己。那天一个瘦男人走进来,手指摸了摸他的脸,顾行舟脑子里嗡的一声,下意识抬腿,尿淌下来,溅了男人一裤子。他愣住了,眼泪掉下来,低声说:“对不起……我错了……”男人骂道:“操,你他妈什么毛病?”可另一个男人站在旁边,冷笑:“挺好玩,失禁的小狗,下次我来也试试。”

        从那以后,有些客户喜欢这样玩他。他们摸他一下,他就抖着抬腿,尿淌一地,眼泪挂在脸上,他们笑得更大声,拍着他的脸说:“再尿一次,5块给你喝口水。”他咬着牙,尿出来,溅了自己一身,低声呜咽:“谢谢……”可更多的客户嫌脏,扇他耳光,骂他:“贱东西,弄我一身!”然后电棍就来了,噼啪打在他腿上,疼得他尖叫着缩成一团。

        他脑子里乱成一团,疼得想死,可他不敢死。他学会了抬腿,像狗一样,可他管不住自己,客户一碰,他就尿,尿到自己身上,尿到地上,腥味熏得他干呕。他低声嘀咕:“我脏……我坏……”眼泪淌进嘴里,咸得发苦,他知道自己没用了,可他还是得尿,因为不尿就挨电,挨电就更疼。他缩着,眼半闭着,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听话,别疼,别扔我。

        之后他的大部分时间都缩在铁床上,腿抖得像筛子,脑子里空空的,像被掏空了壳。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也想不起来过去,只剩一片嗡嗡响的雾。门一响,他就抖,眼睛半睁半闭,手指攥着床沿,等着下一个疼。他知道有人来了,客户,那些摸他、骂他、玩他的人。他脑子坏了,想不起名字,想不起话,只知道该干什么。

        然后场景又变了,门开了,一个男人走进来,嘴里叼着烟,手指点了点他。顾行舟抖了一下,张开嘴,腿抬起来,像被拉线的木偶。嘴张得大大的,舌头干得像砂纸,腿抬得高高的,露出一片瘦得皮包骨的皮肤。他低声呜咽:“主……人……”声音断断续续,像坏掉的机器,他想说点什么,可脑子里没词,只剩张嘴和抬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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