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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指揩走我脸上的泪,吐出舌头舔掉了,笑着说我的眼泪实在是太咸了。
“那个作家一定会因为女主人公的离世,像你这样流泪。”
“带着爱意的眼泪会和海水一样咸。”
她又聊起了自己。
“我有时候觉得,我比爸爸更像妈妈的伴侣。”
“是不是因为我也是女生,所以能够继承很多妈妈的东西呢?
“我继承了她的长相,继承了她维系这个家的责任,继承了她对爸爸的爱与恨,也继承了她身上的画。”
我再次厉声纠正她:“这是淤青,是伤口,不是画。”
她顺势说自己要感谢淤青,是它让自己交到了我这样的好朋友,于是吻了吻手指,贴到我的脸颊上,又贴到刚敷好药膏的淤青上。
离学校不过三站路的我的家,每次都会提前和肖晓妈妈报备的外出,其实根本不算逃跑,只有我们会固执地把这种暂时的躲避叫作逃跑,为毕业后的正式出发反复练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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