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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陷入一阵沉默,小倌有眼色的很,知道他在自言自语,也不敢上前打扰,只在季怀真的酒杯空了时,凑上前去倒酒。
季怀真一杯杯地喝着,喝着喝着就开始笑,开始啼笑皆非地摇头。
他醉意朦胧地看向那小倌,嗤笑道:“你抖什么?”
被这样一问,小倌才发现自己在季怀真的威压下开始发抖,结结巴巴道:“小,小人害怕。”
“你怕我?倒是说说,怕我什么。”
季怀真酒意上头,脸颊微红,不发火动怒的时候倒有几分艳若桃李。那小倌怔怔地盯着他的脸,又猛地把头低下,见季怀真不说话,又忍不住偷偷将他看上一眼,才道:“先前听说大人脾气大,叫我们伺候时小心着些。”
“哦,只有脾气大?没说我小人得志手段狠毒,没有季狗季狗的叫我?”
小倌脸色一白,正要跪在季怀真脚边伺候他,膝盖还没挨到地,就听季怀真一声呵斥:“站起来。”
小倌吓得站直,又听季怀真自言自语:“说得轻了,只喊一句季狗,未免也太便宜我。”
他又自饮自斟起来,转眼间三壶酒被他喝下肚。
说他醉了,可季怀真眼神却清澈无比,说他醒着,可他又跌跌撞撞地扑向被他扔到地上的嫁衣。季怀真的手放在上面,拉起衣角,小心翼翼抱在怀里,颠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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