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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兵低着头,如实相告道:“胸口的刀伤是致命伤,头也被人割下带走了,应当是要去领赏,虽无法再通过外貌确认,但是他身边还有两具尸体,一具看模样打扮,应当是小厮,另一具尸体上的衣服用料不凡,身份该是大有来头,是个六七岁的男童。”
乌兰又看了燕迟一眼,心中虽着急,却不敢替他下令。
拓跋燕迟没有说话,许久之后,终于开口。
“带我去看看。”
燕迟语气平静,步子也迈的稳。
他的铁靴踏过一地尸体,踩过一堆混着血的肉泥,被下属领着去认尸,待走到房门前,他从不犹豫的步伐突然停了,有些茫然地盯着那扇关起的门,像是突然意识到这门的背后有什么等着他似的——片刻令人捉摸不透的沉默后,拓跋燕迟推开了门。
一股难以忍耐的尸臭扑面而来,身旁的人全部捂住口鼻退避三舍,就连乌兰也在一旁干呕起来,燕迟却眼睛也不眨,直直地走了进去。
乌兰突然一直地上:“是他的仆人三喜……”
燕迟“嗯”了声。
他的目光停留在那没有头颅的尸体上很久,才看向一旁的三喜,他的目光不悲不喜,平静极了,又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走向三喜的尸体,伸手在他耳后摸,脸上摸。摸第一下时尚心存侥幸,第二下,第三下,突然发现这人没有带人皮面具,不是假扮的。
他面无表情,眼中带着股倔劲儿,动作却显而易见地急躁起来,在三喜冰冷灰白的脸上摸索求证,似乎他发现的漏洞越多,就越能证明季怀真这祸害还活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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