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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虽头低着,却脊背挺直,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剑般横切进人群,就那样默默无声地伫立着。单是看背影,就知他这些日子过得不好。等他听见动静回头时,就更加确定了季怀真的猜想。
四目相对间,燕迟眼中早不见先前那股少不经事的锐气与纯稚,如同叶红玉的那把阔刀,被一层铁锈给禁锢着,再不见先前的锋芒。
见季怀真来了,燕迟对站着的老仆道:“你回去复命吧。”
那老仆把头一点,手中牵着的缰绳递给燕迟。
季怀真沉默着,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想问燕迟伤是否好些了,可转念一想,自己又何来立场再道出几句虚情假意的关切?
陆拾遗把他照顾的很好,比刚出上京大牢时有人样了。
季怀真移开目光,沉声道:“何时出发?”
燕迟没有回答,踩着马镫上马。季怀真碰着钉子,也不在意,只一路默默跟在燕迟身后。
一路行至郊外,燕迟挑了条偏道,一路左拐右拐,渐渐行至无人之处。
见他不需人带路,季怀真多少就心中有数了,又这样默不作声地走了一个时辰之后,季怀真才回身看了眼,沉声道:“差不多了,你尽挑偏道走,白雪本就怕露馅跟的远,想必现在已经跟丢了。”
燕迟表情不变,被季怀真看破也不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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