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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敏再来时,季怀真特意看了一眼,见他走路生风,若不是今日临时闯进去,还真看不出这人少了半截腿。
二人配合着,把燕迟的上衣给剪开,巧敏拿出根针往火上一探,穿了线便要往燕迟背上扎,吓得季怀真大叫道:“这是什么针?也太粗了吧,没被砍死先被你给治死了。”
巧敏狡黠一笑:“家里母马揣崽,生不下来的时候,我就会上手把马屄给撕开,将小马掏出后再缝上,你说这是什么针?你这奴隶倒也忠心,若心疼你家主人,就把手伸给他,叫他咬着。”
季怀真瞪着巧敏,当然不会让燕迟咬自己!
身旁燕迟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脸色苍白地拒绝:“不用,你缝就是。”
季怀真听罢,又噌得拧头看着燕迟:“这怎么行?你不要命了?”
然而无一人搭理他,燕迟只抓起铺盖一角,咬在嘴里,闭上了眼。巧敏手起针落,伴随阵阵闷哼,不消片刻便把背后伤口缝好,看得季怀真胆战心惊。受刑的人没说什么,一旁看客倒是不住大叫,冷汗直流,叫巧敏轻些慢些。
再一看燕迟,已经被疼得晕死过去。
巧敏一边为他处理其余伤口,一边问季怀真发生了什么。
季怀真略一思索,捡着不要紧的说了,说到金身砸下来,燕迟发疯时,巧敏突然道:“那庙里供的是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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