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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计划有变的意思。
他示意白雪过来,伏在她耳边交待些什么,白雪只漠然一点头,最后季怀真拍着她肩膀,别有深意道:“我知你久不做这事,若不想,就交给旁人去做。”
白雪不置可否,领命而去。
见白雪眉间略过一丝厌烦,燕迟本能觉得不对劲,正要去看季怀真,只听先前一直痴痴望着白雪背影的路小佳突然喊道:“不对,我想起来了,我见过她,在上京的芳菲尽阁看到过!”
燕迟闻声看去。
下一刻,季怀真猛然站起往里间走,挥手道:“把这妖道给我捆起来,本大人要亲自审。”
燕迟正要跟上,近卫却把他一拦,只一板一眼地站着,于是燕迟知道了,这是就连他也不许跟的意思。
季怀真一手拎着路小佳的后脖颈随手进了间客房,如扔条死狗般狠掼在地上,关上门前,他回身平静叮嘱道:“没我发话,谁也不许进来。”
关门前的一刹那,燕迟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阴狠毒辣。
几日耳鬓厮磨下来,他当然发现如今的陆拾遗或许早已和那个他在上京见到的陆拾遗有所不同。日转星移,沧海桑田,就连他自己也今时不同往日,更别说陆拾遗所处的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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